星期六, 8月 16, 2008

八月十六日

躺上去只見白色天花燈一棧一棧劃過
依舊伸出左手握緊權頭
記得我曾經移到手術床
醫生護士問過的幾個問題
還有身穿綠色衫的麻醉師
他沒跟我說一句話
打了我手幾下就把針注入
不出幾秒雙眼已經變得矇糊
睡夢中一直聽到那首“聽媽媽的話”
直至夢中感到十分痛楚
神志不清的狀況下不停聽見自己喊痛
仿似眼開不到,聲也叫不到
全身無力,全身冰冷
此時只感到左手邊有一對冷冷的手
聽見密密細語
依依記得張過口轉過身
我恨不得不要醒過來
給我一直睡下去
到清醒時痛楚更加劇烈
下身更不停出血
無人能夠知道我有多辛苦多痛楚
此時只知道我已無力去恨
無力去反抗
因為已一無所有心也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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